• Oct 12 Fri 2007 19:11
  • 孤单

孤单,当在陌生的街角,静静地拖着疲惫的步伐,却找不到歇息的知音。
孤单,当在空荡荡的单行道,仅有脚步回响伴着单一的倩影。 
孤单,当嚣张喧哗的霓虹充斥不了心的空洞。
孤单,当内锁的房间,只剩下独自呼吸的灵魂。
孤单,当堆垒某些文字创作,不知觉地筑起道墙,隔绝了外界般,在字里行间放纵地荡漾!
当不断定义孤单,我实在地发现:孤单…有时亦是一种享受,当我们孤单却不寂寞时。
喜欢人群的我,习惯人群、穿梭于人群,有时竟有种念头,想要秉些时间,让自己一次半次地享受孤独。我竟然发现孤单…有时亦是一种享受,当我们孤单却不寂寞时。
忙碌的紧绷,绷紧的忙碌,享受孤单变成一种奢侈,也变成一种寂寞。喘不过气的当儿,我真的渴望一次半次地孤单,就只是那么一次半次也好,让我消化些什么,沉淀心绪,真正去衡量自己真正、真正得到什么,而真正真正失去的…又是什么?
言尽如此,若你也体会到孤单,朋友,尽情挥霍品尝,有什么比孤单的享受来得实在呢?要不,静静地想着世界这一角,咀嚼孤单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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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3 Wed 2007 17:35
02。10。2007
十一时二十分,躺在床上,第一次觉得,原来世界可以那么的静,静得任何喧哗都听不到。
没有一个情绪能被定义。人脑当机,真有这么一回事!当,却深深觉得全所未有地轻松。
一扇门隔绝了外面的关切,信息却趟荡荡地登入手机。
是yanyan
[在承担中…学习付出
在执著中…学习让步
在挫折中…学习坚强
你收到我要你明白的东西了吗?]
第二次提示音,是so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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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个城镇,有着一年一度的“最佳咖啡豆选评大赛”。这项赛会来头不小,得到镇内镇外的热切关注,这项赛会是为了让镇民公投,选出数十来位代表城镇的咖啡豆代言人。各咖啡馆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备,以在这场赛会中,取得最多的席位,代言该馆咖啡豆。
        
                                                                                        
据说,有两大咖啡馆,其中一些咖啡馆出厂本地的蓝山咖啡豆,所以该城镇政府会特别地优待(甚至乎有人传说政府还逾分拨款,但真正实况不知所以然)。另外一些咖啡馆主张进口的摩卡咖啡,声称这方才是该镇首屈一指的人民咖啡。
在大赛还没开始时,摩卡军团就开始造势宣传,不顾市议会批准,因为他们说那是所谓的人权!他们廉洁似的告诉镇民,说大赛制度黑箱作业,所以公廉的他们恳请城镇的乡亲父老挺身而出,在大赛公投后,再把同样票数公投于摩卡咖啡馆另设下的投票箱。当问及要如果要支持摩卡咖啡的咖啡豆候选人,要如何区分。摩卡咖啡馆发言人表明,他们不是要要求大家把票投给他们,最要紧的是,履行公投两次,以寻求证据质疑大会制度。本想摩卡咖啡馆极其伟大清明,哪像蓝山咖啡馆,什么立场都不表明,呸!
故事的最后,大赛的前夕,摩卡咖啡馆出了一张清单,告诉大家哪个哪个是摩卡咖啡所派遣出来的!而公投两次的事情,原来并无此事!摩卡咖啡,你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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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细胞学试验后,
心想我这生人前前后后
杀了最多的哺乳应该非鼠莫属。
把老鼠的内脏五马分尸,
准备做成细胞学载玻片。
和往常一样,
还是我和口香糖先生最后离开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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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假期都没回家。
参加一系列的活动,为了应付“那场战”。
在某个生活营期间,趁着那一小段得间歇,静静地躺在靠窗的床上。从窗外看见一片蓝天。
已经忘了前秒钟存在的紧绷,静静地看着云朵从床的这一头飘到另一头,有风,阳光恰到好处地暖和,好悠闲。
突然起身,告诉学长,我要退出,不想出战了,学长失落,然后粗俗地举起中指。我莞尔,回到了那张床,看着那扇窗。
多久没这样悠闲过了,有点不想起床。
阳光逐渐加温。湛蓝的画面顿然闪光地俨如黑白,我起了身,告诉团友“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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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
我不清楚。摇摇晃晃地,昏昏沉沉地,
慢慢地坠落,
眼前有点憋气的灰烬
在一个忙碌的早上,友人打了电话说他外婆过失了,接着就是撕狂地哭泣,而我,为赶会议,匆匆挂了电话……
我怎么了?
摇摇晃晃地,昏昏沉沉地,
忙碌?充实?那又如何,我忽略了这段路的什么?
慢慢地坠落,
眼前有点憋气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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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朋友不经意地问我要不要到吴哥窟旅行,我却因为自己的时间无法配合,而泡汤了……开学后的今天,听见了大学另一个朋友也去了吴哥窟,羡煞我也。静静地观赏她吴哥窟的照片,心里却频频反问自己几时才能提上背包放逐去……

 


和她要了几张启程时飞机窗户外所拍下来的照片。然而我却没向她要来吴哥窟的照片,因为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到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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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开会之前,趁着机会上线。
下午二时左右,正是我期待的解剖实验。上一周,解剖了吴郭鱼,觉得解剖学简直是帅呆了!


这个星期解剖青蛙,心情当然期待极了。实验室助理们分配每人一只青蛙时,我拿到了一只超肥的,天啊!当我在画着青蛙的形态图时,哇噻,青蛙突然眨起眼睛,然后开始蠢蠢欲动。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吓着,禁不住喊出声来。lab partner阿sam也被我吓着。靠!青蛙还没死!那只青蛙开始动着它的头,大口大口呼吸。
我赶紧去找实验助理,他用氯仿熏死它。
过了半响,那只青蛙又再次回到我的解剖盘上,纵然它死去了,但我根本不能好好定下心完成试验,全然因为那只打肥青蛙睁着大眼睛,仿佛随时会苏醒,然后在解剖盘上奔奔跳跳,喊着:“死兔崽子,你干吗向我动粗?”
尤其在观察青蛙眼睛形态结构时,感觉上青蛙在怒视着我。
青蛙身上的那一处肌肉有弹跳,都会把我给吓着。阿sam也经不住地拜托我远离他,因为他也提心吊胆。
真是捏一把冷汗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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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沉重的眼皮,去到实验室。星期三的今天,呆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间是最久的。抱怨着昨晚没好好睡好。当demo说今天有二十五个样本要观察时,我禁不住喊救命。
疲倦的我,花精力和眼力地和显微镜交流,看着微生物的样本时,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其中一个样本,是从水池取出。在显微镜下,五花八门的小东西都遁形了。看着这些小东西进食、漫游以及发呆,就觉得有趣多了。发觉自己超喜欢草履虫。他们游泳时,晕头转向地,但我却觉得他们有种优哉闲哉的自在。
七月二十五号的早上,我潜入水池中,静静地和草履虫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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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好吗?
你之前经历那么多事,这一次也行的。

那天,不是我不好意思拒绝你,而是我觉得,那时我需要聆听你的时候了。隔着电话,静静地听着你哭泣,我有着无法立即安抚你的无奈。
只知道……在很远很远那一头,有个好朋友在伤心着。
你们说我很会安慰人,我其实都不认为,每次听到你们的哭诉,我根本不知道要从何下手去安抚你……但,我愿意借出我的耳朵。
关于你的事情,选择什么,就坚持走下去,别频频告诉自己做不到,这不是所谓的骗自己,这更不是所谓的自我安慰,而是跌倒后站起来的信念。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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