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噜…嘟噜…

在生理学实验室的我挂上了听诊器。
在朋友的前膊间放下听诊膜片。
心跳淡然规律。 那是生命的交响曲。
嘟噜…嘟噜…
泰然地动听。

我们一直都很粗心,一直都很楞然疏懈。
总是不会去注意,忠诚陪伴我们的心跳。
我          亦然。


很多次手心涅出汗。
很多个心跳加速醒过来的夜晚。
嘟噜…嘟噜…
一直到医生诊断我有心悸。要我多照顾身体。也给了一些五颜六色的药。
而我,也开始注意那个潜于呼吸下淡然运作的踪迹。


嘟噜…嘟噜…
曾经向哥儿们说过,
我要的爱情,
是一际怦然心跳。
是耳赤腮热。
二十有二荏苒流逝的嗣岁
没有与那个她邂逅。
而我的那一际怦然的心跳,
却是我患上心悸后的不规律。


你呢?
在忙吗?
有时候,
停下来履步,
静静地呼吸,
把手放在左胸膛,
闭上眼睛,
什么也别想,
静静地聆听活着的感动,
听那遂隐平稳的心迹,
然后欣然地对自己说:


 哇,活着真好!




 --纂修于《静谧。 三度C》
(a朝的第三个部落格,和其他知己合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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