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都怀旧


在一个好闷的课堂上,
身旁的口香糖先生看来要向密斯里教授的催眠术投降了。
我也觉得快不行了,
听着密斯里教授那单音波的声音,
焖烧到极点。
看着幼袋鼠先生,
我抛下了一句“我要出外抽根烟”
其实我根本不会抽烟,
这只是我和幼鼠共同的术语,意思是“焖烧死了,出外透透气”。
接着,我就出去了。
几许,就似若抽一根烟的时间,我回到了座位。身旁的口香糖已经瘫痪在桌板上。
突然,幼鼠说“我们来玩宾果吧”
宾果,天啊,好久好久以前的游戏,
那尘封在绿校裤白衬衫的中学时期。
没有特别的意义的游戏,但却衬托着过往不少的欢笑。
纵然真的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启示,
但那时的我们真的是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还研发一个不管怎样都会胜出的阵法。
思绪回来,看着幼鼠画着贰五方格,
论我再怎么想也想不起的那个阵法,
随意地放着二十五个号码在不同的格子,
游戏即便开始了。
一个一个号码轮着被涂黑,
不知什么
那种不亦乐乎的感觉重新被萍聚。
后来,口香糖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加入了这个小游戏。
密斯里教授还是同样的单音波。
而我们却对这那二十五个号码,找着最快途径完成五条直线,
筑梦踏实般,
饱满着。

后来,
我们甚至在不同地方,透过msn,
玩着这游戏。
看来这小游戏的火势会在我们哥儿们之间蔓延好一段日子呢!



而原来我们都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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