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梦,是啊,仅只是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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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来到了两年前我表弟的婚礼。

我被告知只要能让我父亲延迟出席这场婚礼,两年后的八月他就不会逝世。

这个梦的设定很奇怪吧?但梦中的我倒是拼了命,到处去找寻我父亲,想告诉他不要那么早出席。

可是梦的下一瞬霎,我就看到父亲准时坐在席位上。我完全愣住了!

来不及了!那是注定了!身旁的人如斯告诉我。

是这样吗?在我眼前的他两年后依然会离世吗...就连在梦中的我什么也做不到吗...

那时的我只想往前拥抱我爸。然而不管我怎么跑,怎么往前,他仿佛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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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早晨,

由于需要为合同盖印花,我和友人去了一趟内陆税收局。

预料之中,税收局里已经有很多人前来办事。

期间,有位妇人带着小孩来处理文件。

妇人一不留神,小孩倏尔跑到柜台,取了桌上的长尺。他高兴且亢奋地挥动着那把尺。

愈玩愈起劲的他,最后甚至用尺轻轻拍打正在排队的人们。

乍看之下,小孩长得有点特殊--直觉告诉我,他是个唐氏症小孩,亦有点过动儿的倾向。

妇人颇有经验般,冷静温和地告诉小孩:“妈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需要宝贝帮忙,帮妈好好看管妈妈的身份证,好吗?”

妇人递了证件给小孩,并从小孩手中拿回那把尺,归还给柜台,并带有歉意地向大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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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又遇着了研究的瓶颈。

种种难题接踵而来,剥蚀着我的锐气。

一直到那天,我想出去透透气。

带着胶片相机,我和乔伊一块到吉隆坡去街拍。

我提议去废弃的富都监狱墙外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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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半山芭富都监狱,它是于1895年英殖民地政府管制期间被建立的。

曾经,邝炎章、曾戴登和林金祥等囚犯用了两千公升的染料,

花上一千小时为监狱墙壁绘画出具有热带特色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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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去世那一天,
爸用一整夜来收藏对他的思念。
没人打搅,大家都瑟缩在自己思慕里头。
关了门,房间格外黑暗。
置在墙上最高处的那一扇窗,渗入薄弱的光线。
多少个过去的夜晚,多少个深陷在思绪中的如斯时刻,同样是入神的凝望;唯独凝望的我又老了一些。
我这么想,在时间的涧流中,所有感情都没有永恒。所有的人,或重要或一般的,都会是彼此的过客。
我想着很多人,也让我想起你。
感恩我们没有过任何不美好的回忆,我那么地爱你,但在这条流川中,我们终究告别。
能很爱很爱一个人,是多么美好的际遇。如果大家都是会下站的离人,这一条路,我们要学的,也许不是如何爱一个人,而是如何收拾自己的得失心,然后剩下的,就好好爱,接受所能和所不能。在她下站之前,用心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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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候,

到了一家经济饭店去用膳。

在我选择馔脯菜肴之际,来了一位身穿俨束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更长辈的老人,一同挑选杂菜。

中年男子这一手拿着手机谈着电话,很忙似的,另一手在挑取食菜往盘里撂。

身旁的老人家看不下去,严厉的肃戒着“用滗勿捞”,一再地重复这四个字。

“用滗勿捞”,简洁的饬责--告诫着中年人取菜时,务必只取所需的分量,不应该在就餐取样时挑挑拣拣,坏了菜色,即是失礼之举。

更让我惊讶的是,中年人马上挂了电话,然后郑重地向经济饭摊贩道歉。

看了眼前的事,用餐的我,陷入了种种的思绪。

长越大,越难训话,这是我妈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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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在你告诉妈:你想念我,持续三个星期后,你离开了。

自小,你看着我长大,我那么顺口地叫你阿公,纵然其实你是我的外公。

我是多么的畏惧以前的你,尤其你那传统的观念,

你觉得妈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结婚后还住在外家,颇没出息。

而每一次,若和表弟取闹时,你都会不顾对错地责罚我。

我开始怀疑,你有曾当我是你的亲人?

 

还记得那年,

我患上盲肠炎却被误诊为发烧,折腾几日后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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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室友们都外出旅行,

仅剩我留在家里做宅男。

埋没在网路游荡之际,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摇铁门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

让我停下手边的事,

凑近了门,果然听到木门以外那道铁门传来被摇曳而发出的声音。

“谁?” 隔着木门,我向外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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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0 Fri 2010 23:12

刚刚从外面回家,

脱了鞋子,看着穿了一阵子的crocs,

想到刚买的时候老是紧巴巴地扎脚,时或磨伤趾踵,很不舒服。

渐然,在不知不觉下,这双鞋却已令我穿得那么地称意。

 

大三那年,

生理学教授曾在课堂上说:女人一生在买鞋子所花费的时间,比花时间寻找另外一半来得多。

记得当时的我,深感诧异并想质疑什么,可是看到班上大部分的女同学们皆点头同意,我就把这个诧异吞了下去,默默地想“真的是这样吗?”

后来和不同的女生朋友出街,

鞋店果真是她们爱逛的热门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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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纵然伤口有点深,但其直径不大,怎么看上去,就像马币两角钱的大小……

 

上周四晚上,

游泳加健身回家后,迫不及待地去洗澡了。

出来时,一不小心滑倒,手肘撞下墙壁,划破了一个伤口。

鲜血直流。室友们纷纷地帮我治血加敷药。

一阵手忙脚乱后,总算为伤口治好血,贴上了扎实的创口贴

 

伤口多大?直径不大,怎么看上去,就像马币两角钱的大小,周围挂着摇摇欲坠的外皮,拨开则隐约看到白色的东西,

但我想:只要用创口贴密封好,应该会很快痊愈,不需要劳烦到去就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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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8 Fri 2010 23:21
  • 话题

我知道,你常找话题和我说话。我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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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难得回家,我想把这天的时间好好陪你。

问你要到麻坡走走吗,和我、妈一起。

你每天都需要驾驶巴士以及罗里,

今天大家的出游,

我想让你好好休息。

“这次换我驾吧。”对着舅舅给我们的车,我坚劲地对你说着。

坚劲,为何说坚劲?因为自考车以来,我近乎没触碰过汽车驾驶盘。这个决定,无论怎么看来,都艰巨险厄。

幸好,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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