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我们看着夜空
你轻轻地说
今后
大家就会分开
为嗣岁
为流年
飔飔的晚风 徐徐地吹
我嗯嗯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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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季也来了。
好几天都断断续续地下着雨。
时而雨烟,时而雨脚。
在这样的日子,步履往往比骑机车实在。
撑着伞,静静地行路雨中。
看那赶路的人行步匆匆。
听那敲打在伞面的雨滴,风雨飒飒,清澈干脆。
所以我步态蹒跚,静静地享受这个交响演奏。
看到地上匝地聚水,不禁用力踩踏,湿了裤脚,溅了水花,满心愉悦,好在没把旁人吓着。
想到小时候最爱在雨天骑着脚踏车,行经聚水处时不忘伸出双脚,感受着水流湍急,穿流双足的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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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听myfm的人,应该都有听过伍思凯用很感性的声音诠释的故事。
大概是讲述…某天,他搭火车,突然临时起意中途下了站,但却感受到不一样的体验。
“离开预设的轨道,体验不一样的风景。”
当生活以同一个模式来回循环,一成不变的时候,
总觉得像行尸走肉般的颓废。
离开预设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啊。一个希望跳槽的朋友这样告诉我。也许因为他是行他所言,抑或言他所行,他一直都没有勇气跳槽。
生活像泡了几许遍的茶叶,渐然乏味。但往往却没有勇气改变,因为,纵然乏味,但却是那么的保险。只怕自己跨越那条轴线,就每况愈下。
面对较大的转变,也许我会怯步。因为得从长计议。
但,凭着过去的经验,我往往都能欣然接受。
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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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怀旧
在一个好闷的课堂上,
身旁的口香糖先生看来要向密斯里教授的催眠术投降了。
我也觉得快不行了,
听着密斯里教授那单音波的声音,
焖烧到极点。
看着幼袋鼠先生,
我抛下了一句“我要出外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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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植物
来到了一个土地
就会无性生长
蔓延到这个土地
变得茂然绿意
但如果土地不乏了
植物会开始有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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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植物组织学的时候,深入学习植物的形态。
知道了九重葛鲜艳颜色的三片花瓣原来不是属于花。
整棵植物最强眼的部分是保护花朵的苞片,颜色鲜艳。真正的花藏在苞片里,是淡黄色的。
苞片,是叶片的变形体,紧接发育在花梗或花序轴的特化叶片。
苞片,不能贯彻真花的功能,但却喧宾夺主地鲜艳。
现实生活中,不也是那么样。
在搞活动时,看到了。
有的人就是煊赫嚷嚷,却不做要事。
有的实干尽忠,却不会发言。
但,搭配啊!苞片需要真花,花需要艳丽的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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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不该拦阻,因为他注定停驻那么一会儿。
有的地方,不该久留。剩下回忆的残骸,是时候迁移了。
有的歌,不该再听。因为似若一切的不该都会被呼唤倒带。
有的伤,不该再疼。你已经恸疼久矣。
然
有的人,离开了,却驱不出你的心房。
有的地方,你还是会不经意经过,要不,你亦成心逗至。
有的歌,还是会想听。因为曾和那个人,一起依着聆听,在那个难忘的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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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寄生物学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是要在老鼠拉的粪便中寻找寄生物的痕迹。
身边的朋友都觉得溷秽,频频说恶心拒斥。
至于我,对于老鼠粪,我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在中六那年养不少的白老鼠。清理那些小小粒黑不溜秋的粪便,我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了,哈。
看着显微镜里粪便的当儿,陷入思绪了。
妈说过,小时候的我很傻不愣登。有一次,在外婆家 庭院拉了陀屎,傻敦敦地拿了汤匙,就玩起大便,不亦乐乎。结果当然是被妈狠狠地毒打一顿,哈哈。
那是连记忆都未存档的小年纪,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再追溯,思绪来到穿蓝色短裤的小学,有位同学拉了屎在裤子里,因为他家靠近学校,老师吩咐我陪他回家清洗和换裤子。结果,那位同学有好一阵子成了班上的笑柄。长大后的他也忘了是我陪他走回家。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像个老大人地问他会不会被他妈妈骂。想着、想着,不觉莞尔。
追慕的思路来到去年的时候,外公中风入了院。放假的我,呆在医院照顾他。突然有一天,他说他拉了屎在裤子。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帮他清理善后,我真的不知所措,但心里是暖暖的感动,因为医生说外公再不排便,情况会变成不乐观。“阿公,谢谢你拍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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